Botanischer Gart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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唸碩士班時,我曾經說過自己對二二八並無所知。
那麼多年後,我還記得那個瞬間。研究室白晃的日光燈,左前方入口處的門,門外樓梯間藍色的牆,鵝黃色的磁磚地板,往下的階梯與木扶手。
為什麼要刻意地說出這句話。
在場的朋友,都比我了解這個議題。其中也有人已經花了很久的時間去接近這段歷史、或者還未完結的歷史過程。
也許是自知不足的羞慚使我說出那句話。
接下來的許多年,我常想起這句話。在瓜地馬拉的朋友談起該國漫長內戰中蔣氏政權的角色時。在阿根廷的ESMA。在德國。
昨晚讀了周婉窈寫給青少年的歷史讀本。在我還是「少年朋友」的年紀,臺灣剛解嚴。戒嚴的末期包覆了我的童年。我記得什麼?我的父母輩,他們的前半人生都在戒嚴中度過。他們經歷了什麼?
我感到歷史性的重合與失焦。
Missiemuseum Steyl
“Chasse: Capture D’un Serpent”
An unknown photo card.
Keyword used in search: Ethnography, As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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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hnologie (Asie, Probablement Au Viet-Nam)
Chasse: Capture D’un Serpent
Carte-photo Gevaert Non Circulée”
小川紳介:…有個在電影裏沒有使用的插曲:打雷的時候,對面左邊的杉樹,也就是神樹被劈斷了。於是,老婆婆就把這折斷的木頭揀回來。你猜她們用它做什麼?是筷子(笑)。那棵樹是神仙寄宿的樹,是神樹,所以拿它做筷子很吉利。比如說,如果把這筷子拴在房子主柱和大樑交叉的地方,就會家族平安。更有甚者,馬上跑去把它拍成照片,把神木放在山神廟,拍成彩色照片,然後把它放大,走村串戶去賣。歸根到底,它也是保家族平安的神牌。
內藤正敏:很有意思啊。筷子和境遇的發音相同,是連接前世和現世的橋樑。隨著打雷,村民突然想起要用這折斷的神木做筷子。打雷的打擊使這裏民俗性的心意復蘇了。這是一個了不起的事。
銘刻於身體中的紀錄,小川紳介的世界(1995)。頁206至207。
小川紳介/著,山根貞男/編,馮豔/譯,遠流出版。
坪井正五郎:「真誠の平均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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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etcher, A. C. (1886). Composite Portraits of American Indians. Science, 7(170), 408–408. http://www.jstor.org/stable/1761845
Pippi
2011/2012. Two and a half years old.
What do I know about this photo?
讀畢《椰子的葉蔭》(蔡思薇譯自川上瀧彌之《椰子の葉蔭》)與《塵封的椰影》(胡哲明,以細川隆英為本),再看這張照片:「熱帶」、「白衣」、「有用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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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ught online, no later than 2022 (when I scanned it). On the auction site Delcampe, where sellers are mainly from Spain and France.
Can’t remember the purchase history (from whom? from which country? The site only keeps records for the last two years)…
I remember, but am not sure, that it was titled asia, colonia (but in what language?). There is no trace on either side of the mounted photograph, no date, no author…